梅四娘早已会意,忙把水仙子翻转过来,摆成跪坐的姿势,然后骑在她脖子 上抱住圆臀往两边分开。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邢飞扬看着面团般粉嫩的玉臀,伸手探探下边的花朵,叹了口气,抵住上面 的菊肛,挺身而入。 梅四娘凑趣的掰着水仙子两片屁股,不断迎合着邢飞扬的动作。 水仙子的后庭虽紧,却显然早已被开发过,菊肛的皱纹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拉 平,却安然无恙。 半个多时辰后,邢飞扬的动作越来越快,梅四娘看准时候,待邢飞扬一插到 底,双手用力夹住双臀,紧紧包裹住主子的权杖。邢飞扬憋了两天的阳精终于破 关而出,尽数射入水仙子肛内。 邢飞扬在水仙子口中洗去污物后,把比他还累的梅四娘抱在怀中。一脸坏笑 的说道:「梅儿,腿分开。」 梅四娘一愕,看着他已经软去的阳具,说:「主子……」 「嘿嘿,」邢飞扬笑着把手伸进了衣中,一摸胯下,果然已经是湿了。「梅 儿,想主子的家伙了吗?」 梅四娘头倚在邢飞扬胸口,星目半闭,媚声道:「奴婢想啊……」 邢飞扬手指用力揉搓,另一只则探入怀中,握住丰乳,舌头在梅四娘的耳边 轻舔。 两人正在入神,梅四娘突然睁开眼睛说道:「主子,不好了。」 水仙子本已重伤在先,又被封住穴道,拉脱手肩,虽然功力高超,但被两人 轮番折磨,早已无力压下伤势。刚才被邢飞扬在后庭一番冲击,恨怒攻心,真气 涣散,此时从嘴角流出血来。 邢飞扬放下怀中的温香软玉,翻开水仙子的眼皮一看,已是白多黑少,转身 问道:「梅儿,续命丸呢?」 「主子,就那一瓶,都给你服了。」 邢飞扬想了想,突然省起怀中的药瓶,忙都掏了出来,说道:「梅儿,看看 这里面有什么能用的东西。」 梅四娘眼睛一亮,「主子把月照的药都拿来了吗?」 拣着瓶子一一说道:「这五个黄色的瓶子应该是春药,这三个黑色的瓶子里 应该是毒药,两个紫色的瓶子是外伤药,这两个白色瓶子装的就是治内伤的。」 说着拔开其中一个瓶塞,正是续命丸。 邢飞扬把两粒药喂到水仙子嘴里,合上她的下巴。 不料水仙子挣扎着把药吐了出来,邢飞扬一怒,又卸掉她的下巴,把药投到 她的喉中,见她仍用香舌不断向外顶着药丸,干脆拿又已经硬起的阳具把药捣了 进去。 捣了一会儿,估计水仙子再也吐不出来,他便一把抱起梅四娘,放倒在地。 梅四娘两腿盘着他的腰身,双臂紧紧搂着邢飞扬的壮背,下身不断迎送。邢飞扬 心里一阵感慨,自己跟梅四娘玩了这么久,一向都把身下的肉体当作随时可能张 口的老虎,今天才第一次如此水乳交融。 赵无极早已接到史洪心与沈锦的飞鸽传书,得知自己走后剩下的二十八人不 但丢了黄金、失了俘虏,还折损了二十五人,而且都是随自己征战多年的嫡系, 不由心如刀绞:「邢飞扬,你还真是个角色!」 想着心头火起,厉喝道:「贱狗,滚过来!」 「伺候小主子!」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两腿之间,含住阳具,上下动作起来。 过了片刻,赵无极喝道:「贱狗,转过去,把逼露出来。」 朱笑眉依言转过身,躬下身子,翘起玉臀。屡遭重创的花房,二十天来不知 用过多少锁阴丹,此时仍是处子一般紧紧合在一起,露出一条细细的红线。 「自己翻开!」 朱笑眉用头撑住地,双只玉手掰住花瓣一分,红线顿时被扯成一片圆圆的艳 红花朵,露出中间的小孔。 赵无极一挺阳具,刺了进去。双手伸到朱笑眉胸前,握住双乳。原本娇小的 双乳经过近一个月的蹂躏,与她年龄不相称的丰满起来。赵无极扯住乳头用力一 拉,朱笑眉吃疼,双腿一软,趴到地上。背后的赵无极也随着压了下来,阳具仍 在花瓣间不停的进出,两粒乳头仍捏着指间。赵无极捏着朱笑眉的乳头向两边拉 开,一直拉到从背后看得见殷红的两点,才松开手指,用一个指头按住乳头在地 上狠捻。 等他把阳精射入花房深处,朱笑眉摇摇晃晃的跪起身子,乳头已肿了起来, 浓浓的白色从似乎渗出血似的鲜红的花瓣间慢慢滴落。这一次不待赵无极吩咐, 她已经知道再用小嘴把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净。 赵无极双腿搭在朱笑眉背上,拈着长须细细思索,远远看去一派道貌岸然, 俨然是饱读诗书的博学鸿儒。 (假如鸿儒都像他一样胯下有个娇嫩的肉体服侍,那咱们都该骑着苏菲。玛 索,而不是现在这样用着盗版的windows……) 他知道邢飞扬肯定要来找他,媚四娘再次失踪,说明那小子已经知道他们会 到雁门回雁峰。这个邢飞扬,真是狡猾如狐。可惜自己身有要事…… 既然知道邢飞扬极可能在回雁峰出现,他便找来已经赶来的法印,细细讯问 邢飞扬武功究竟如何。 听到他只是轻功过人,如果硬拚,武功还不及法印、月照,便派出水仙子、 法印、王一亭等五人往回雁峰诱杀邢飞扬。赵无极自己则临时改变了线路,与东 二、还有童震淮、小厉等十二名从各地赶来的手下,带着朱知元、朱长风、程华 珠、朱笑眉、吴悦等五名俘虏绕路去了雁门。 但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连自己手下两流高手都拼不过的邢飞扬,不但干掉了 法印等人,而且自己的右臂水仙子居然会被生擒。现在正玉体横陈,任其玩弄。 (35) 光线渐渐暗了下来,洞外又飘起纷纷细雪,天色已是薄暮。 山洞内篝火不断摇曳着昏黄的火苗。洞壁旁,邢飞扬搂着怀中熟睡的玉人, 眼睛里闪着幽幽的火光。 出了半天神,他把梅四娘轻轻放在薄被上,走到水仙子身旁探探她的鼻息。 水仙子屡遭折磨,此时早已昏倒多时。但体内深厚的功力与续命丸的功效却发挥 了作用,不但伤势渐癒,真气也丝丝缕缕聚集起来。 邢飞扬探得水仙子气息平稳,放下心来。这等妙物如果一命呜呼,实在是暴 殓天珍,不好好玩弄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辛苦? 想着邢飞扬握住水仙子的玉乳,一边感受肌肤的细腻与弹性,顺带着也查看 一下她体内伤势如何。玩了一刻种,邢飞扬越摸越是开心,越摸越是放心,「真 看不出这娇滴滴的小贱人功夫居然这么好,比功力稳居摩天崖三代弟子第一位的 朱大哥还要强上几分。」想到朱天笑,邢飞扬心头恨意立起,手上的力度顿时加 重几分。等他扯着乳尖试图打个结的时候,水仙子终于醒了过来。 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水仙子醒来后,原来的坚强不知不觉被裂开一道细缝,求 死的心意淡了几分,但仍是狠狠盯着面前这个准备将她拉入地狱的男人。 「看什么看!」虽然水仙子长得美,眼睛尤其美,但被掌下的猎物用这种眼 光盯着实在很不爽。邢飞扬挥手给了她一个嘴巴,也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抬起手 臂作势再打。水仙子眼光闪烁了一下,又鼓足勇气与他对视。 邢飞扬笑了起来,放下手,捏着她的鼻尖亲匿的扭了扭,「贱人,爷就喜欢 你这样贱,玩着才有乐子。」 他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梅四娘,起身拿过自己的箭袋,盘膝坐在上,一根根 细细摩挲。 半个时辰后,梅四娘身子一动,眼睛睁开。 「醒啦。」邢飞扬拿着箭对她笑了一下。 「嗯…」梅四娘应了一声,长长伸开玉体打个呵欠,等看清邢飞扬的举动, 她立时兴奋地跑了过来,「主子要玩这个贱人吗?」 「梅儿,告诉我,你们当时怎么想起来要用武器呢?」 梅四娘愣了一下,然后看着邢飞扬的脸色说道:「是那个用软鞭的老孙…… 他看到水仙子用玉箫弄程……」 邢飞扬身体一震,继续把弄长箭,却不再问了。 梅四娘等了片刻,说:「这是她的箫……」 「嗯。放那儿吧。」 「主子,这箭……会把她扎死的……」 邢飞扬冷哼一声,把箭深深扎在地上,然后拉过水仙子,把她的双腿拉成直 线,用扎在地上的箭身挡住双腿。这时梅四娘已经找来一块枕头大小的石头,垫 在水仙子臀下。邢飞扬在水仙子大敞的花瓣上拂弄了一阵,见她下身还是干的, 便掏出从月照身上拿来的回春膏,略取一些涂在花瓣上。不等药效发作,他已拾 起一根长箭,却掉转过来,将带着羽毛的箭尾捅进水仙子的下身。捅进去的箭羽 是倒着的,勾在干燥的肉洞壁上虽然不至于弄伤,却也痛疼不已。 梅四娘见状也拿起箭来依样插入,片刻间两人已插进八支箭。外面看来只有 一握粗细,但张开的箭羽却已经把水仙子的花房撑起小孩拳头大小。再插时,箭 羽磨擦嫩肉十分费力。 梅四娘眼珠一转,一手握住四根箭向两边分开,让邢飞扬把箭从中间塞了进 去。 邢飞扬身边带了二十支箭,昨日伏击时用了四支,现在除了地上的两支,其 他十四支都已经插了进去。他放开双手,细细观赏。,十四个交错的箭头闪着寒 光,彷佛一团闪着妖异光芒的黑色花朵盛开在水仙子雪白的两条大腿之间。乌亮 的箭身边隐隐露出些许红肉,给这团狰狞的黑色勾了一个艳丽的花边。而回春膏 的药性发作后,淫水从箭缝间淋漓涌出,不多时已经打湿了地面。 水仙子开始还在试图把它们挤出来,但越来越多的长箭一根根插入,每支都 深入六寸,箭羽在体内膨胀有合抱的两拳那么大,嫩肉的蠕动只能使充满弹性的 箭羽张得更大,体外的箭身更是花朵一般开开合合,引得邢飞扬和梅四娘哈哈大 笑。她只好放弃挣扎,闭上眼睛。 邢飞扬笑了一阵,看到地上的肉体死了般的一动不动,未免无趣,握住两支 箭,正待拔出玩些其它手段,梅四娘伸过手来,说:「主子,让奴婢来吧。」 她用两手抱住十四支箭慢慢提起,水仙子的下身顿时被略略扯起,又被无力 的四肢拖住。 梅四娘试着提了几下,然后一使力,把箭一下全部拔出。白色的箭羽争先恐 后的涌出细洞,带出体内大片的嫩肉。十几个时辰一直默不作声的水仙子顿时一 声痛呼,秀眉紧紧挽在一起,险些晕了过去。翻开的花瓣无力的在腹下摊开手掌 大小的一片,已然是脱阴了。 邢飞扬毫不在乎,手指在嫩肉上捻搓了一会儿,然后高高扯起一片说:「贱 人,你的肉洞不是很厉害吗?爷还以为你里面包了铁了,原来是这个模样。」 梅四娘贴近看了看,笑道:「没想到就这样的嫩肉,居然让主子吃了两次亏 哦。」 邢飞扬脸上一红,也不答话,掏出阳具挺了进去。不过四寸,阳具轻易的就 抵到水仙子的花心,但四周却软搭搭毫无力道,肉棒捅在里面,只比在虚空中挥 舞略好一些。捅了几下,虽然干到了水仙子前面的肉洞,却索然无味,邢飞扬只 好抽身出来,把水仙子的玉臀略略抬高几分,进了后庭。 后庭因为疼痛紧了许多,夹得肉棒阵阵舒爽。但隔山取火钻了半天,肉棒始 终只能进入三分之一。邢飞扬干脆把身下的玉体翻了过来,掰开臀肉尽根而入, 随着动作,卵袋不断撞击在绽开的花瓣上,传来一阵轻柔的舒爽。 等肉棒一吐为快,邢飞扬才懒懒掏出一粒锁阴丹塞进大敞的花瓣中。正想躺 下来睡一会儿,却看见地上那枝水仙子的玉箫。脑海立时跳出了一个名字:程华 珠。他从未见过的嫂子,朱大哥的妻子。怀里那根已经干枯的断指,立时在心头 针刺一般霍霍跳动起来。 他拿过玉箫,冷冷看着正在渐渐收拢的花瓣,手腕一送,将箫尾深深刺了进 去,体外的部分没有留一个孔洞。等花瓣一层层把玉箫紧紧卷在中间,这才躺倒 在地,抱住梅四娘柔软的身子,拉过薄被盖住两人,沉沉睡去。 洞外传来一线光亮,邢飞扬睁开双眼,连忙起身往已经半熄的火堆添了些干 柴。 火堆旁的水仙子身体一片冰凉,饶是她功力深厚,也冻得唇色发青。邢飞扬 把她往火堆边挪了挪,看着她腿间只够一握的玉箫,笑道:「仙子这是授人以柄 啊。」 说着拔了拔,玉箫纹丝不动。 「月照这死牛鼻子的药真是不错!」邢飞扬大赞一声,也不再碰她的手脚, 拖着玉箫把水仙子拽到火堆旁。 (36) 邢飞扬接过梅四娘递来的烤肉,心里暗道:「已在此耗了三天,不知伯父、 嫂子他们怎么样了。」想着无心再吃,把烤肉放到一边,握住玉箫又拔了拔。但 现在刚过了四五个时辰,药效正强,衬着水仙子雪白的身子,玉箫就像从玉石上 长出一般,一动不动。 邢飞扬晃动几下,见无计可施,正待放手,却发现水仙子花瓣上缘一层细细 的黑亮毛发,被体内的玉箫带得一阵轻颤。他拿起一支燃烧的树枝,用火苗燎去 水仙子的阴毛,一边小心不烧伤她的肌肤。水仙子腹上黑茸茸的地带,转眼就雪 后的原野般一片洁净。 邢飞扬正在得意,梅四娘却说道:「主子,这样不行的。」 邢飞扬一愣,「怎么不行?」 梅四娘手指按在原来的毛发处,说:「主子你看,用火只能烧掉外面一点, 毛根还在,用不了多久,就长出来了。」 邢飞扬仔细一看,肌肤下果然还有一些细小的黑点。他搔搔头:「梅儿,你 们原来是怎么弄的?」 「拔啊,连根拔出就好了。」 「靠,可惜了。」邢飞扬一听还有如此手段,不由大为后悔。 「嘻嘻,主子,其实没事。」 「哦?」 「如果开始就拔固然好玩,但只能玩一次就没了;现在要不了几天,等它长 出来,主子还能再拔一次呢。」 邢飞扬闻言大笑,「果然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哇,主子出口成章啊。」 「那里那里,我只上过小学而已。」 午后邢飞扬又按着水仙子的屁股,走了一趟旱路。等浓精从菊门中淌落,邢 飞扬灵机一动,拿过一枝长箭掰掉箭头,将箭身顺着箫管捅了进去。箭身略长于 箫身,推到箭羽时手中传来柔软的感觉,已是触着嫩肉了。他哈哈一笑,说道: 「爷真是聪明,有这个玉箫,就算用了锁阴丹咱们也是照玩不误啊。」 梅四娘却是虐人的行家,从邢飞扬胯间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主子,箭太 细了,让奴婢来吹一曲。」 邢飞扬一愕,抽出长箭。梅四娘深吸一口气含住箫口缓缓吐入。锁阴丹虽然 效果如神,但只是吸附了阴道壁旁的嫩肉,玉箫深深抵入水仙子的宫颈,箫身虽 然被死死裹住,另一端却敞开着,这口气顿时进了腹内。 梅四娘一看能吹动,便一鼓作气,直把水仙子小腹吹得胀了起来方才罢口。 樱唇刚离箫身,梅四娘就用手指紧紧按住箫口,然后微微露出一丝缝隙。顿时一 声清越的声音响起,带着水仙子体内的气息一泄而出。 邢飞扬喊了声:「我来试试」,便把大嘴凑了上去。他功夫比梅四娘却强了 许多,兼是男子,气脉悠长。只几口就将水仙子吹得眼睛直上翻,伸着脖子直打 嗝。 两人轮流玩着这个肉哨,虽好玩,但吹了七八次,也就没了兴致。放下手, 邢飞扬想起前夜自己制造的雪崩,遂起身出洞。 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已经止住,苍茫的白色下,回雁峰悄无声息地静静屹立。 不多时,邢飞扬已掠至当日的雪谷,却见一条淡淡的雪痕远远伸向谷口,这 一端的石上却放着一根镔铁禅杖。他见状顿时一惊,心中暗悔自己只顾着玩弄水 仙子,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两个强敌──尤其还有个法印。看禅杖上的积雪,扔在 这里已有数个时辰。 他拎过禅杖,收敛心神一路追去。 刚刚绕过谷口邢飞扬不由心花怒放。 他放慢脚步,把禅杖背在肩上,悠然走至法印身边,淡淡说道:「死和尚, 你接着爬啊。」 当日法印与王一亭被积雪深深埋在谷底,两人武功不差,再深的雪原本也不 害怕。但雪崩崩下来的可不仅仅是轻飘飘的雪花,里面还夹着石头,而且是很大 的石头。 王一亭被大石击中,立时毙命。法印也没有走运,他被雪中的巨石砸断了双 腿,背上也受了重伤。也亏得他技艺超群,两日来拚命挣扎爬出积雪。几个时辰 才爬到谷口,正想喘口气,没想到就被邢飞扬追上了。 法印自知无幸,翻过身来怒视邢飞扬,骂道:「小贼!有种的与爷爷硬拚一 场!」 邢飞扬自然不会跟一个快死的人斗气,他拿着禅杖轻轻拍着法印的光头,淡 然说道:「死和尚,你还能跟爷爷硬拚吗?」 法印一时气结,盯着那根伴着自己闯荡江湖毙命无数的禅杖,突然狂笑了起 来。 邢飞扬陪着法印笑了两声,用禅杖一敲法印的断腿,笑着说:「笑啊,你再 笑开心一些,爽不爽?」 伤口传来的剧痛立即截断了法印的笑声,他抽了两口凉气,咬着牙说:「真 他妈爽!爷爷这根禅杖玩遍了你大哥家的女人,过瘾!爽!!」 邢飞扬脸色顿变,一脚把法印踢了起来,接着禅杖扫到法印胯下,将他的耻 骨打得粉碎,然后一杖从法印嘴中直刺进去,砸掉和尚的满口钢牙。他把禅杖从 法印脑后拔出,看看四周。 时已黄昏,杳无人迹,山谷间隐隐的传来阵阵狼嚎。他估计王一亭已葬身雪 底,便拖着禅杖走回山洞。 梅四娘正在火堆旁烤着最后一块狼肉,见邢飞扬拖着禅杖进洞,不由一惊: 「主子,你碰到法印了?」 「唔。」 「……他人呢?」 「喂狼了。」 梅四娘松了口气,娇媚地看了邢飞扬一眼,说道:「主子……你真厉害。」 邢飞扬也不搭话,走到水仙子身旁,把她翻转过来伏在地面上,然后两腿踩 着她臀下白生生的肉,左右分开。等菊门完全露出,细孔微微张开,他打量一下 禅杖儿臂粗的圆头,抬起来抵在水仙子的后庭,慢慢使力。钢质圆头立即挤开菊 门伸了进去。待圆头将尽,水仙子的肛门周围已经被扯得没有一丝皱纹。接着一 声轻响,扯到极限的菊门绽裂开来。鲜血顿时涌出,绕过禅杖,顺着会阴淌到花 瓣中的玉箫上。 (37) 水仙子后门一阵剧痛,冰凉巨大的杖身不断撕裂嫩肉,直插到半尺深浅,待 邢飞扬停手,她也晕了过去。 邢飞扬还是有些舍不得水仙子的后庭,毕竟现在只有这个可玩,一旦弄废了 这个尤物,就只好过干瘾了。于是他也不为己甚,给她一点教训就住了手。 但他没有拔出禅杖,而是一松手扔在了地上。沉重的杖身挑起,水仙子一声 惨呼,又被剧痛惊醒,冷汗立刻从雪样的肌肤上渗了出来。 邢飞扬也不理会,坐下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对梅四娘说:「梅儿,咱们明天就 走,你说这个贱人怎么办?」 「要不,咱们带她走?」 「带她有什么用?本来让她活着就是让爷爽的,结果前面玩不成,后面现在 烂得不成样子,爷还怎么爽?就剩那张嘴,想捅两下,还得摘掉下巴,不光是麻 烦,也没劲。」 「那……把她扔在这儿?」 「嗯,扔这儿好了。走之前咱们再好好玩她一把,你说怎么弄死好?」 「要不主子用剑把她切了?」 「血淋淋挺恶心的,这贱人长得真不错,弄碎就不好看了。」 「那……主子把她掏干净?冻起来?」 「太土了,没创意。」 「主子,奴婢听你的。」梅四娘无奈的说。 「爷是这样想的,一会儿咱们再给她拔一次箭,然后让「小牛」爽一把,毕 竟这贱人也算难得的物件。最后咱们找根一人粗的冰柱把她穿起来扔到洞外冻上 一宿,找个显眼的地方把这贱人树起来。怎么样?」 梅四娘暗道:「这没什么创意……」嘴上却说道:「主子的办法好!」 邢飞扬又说:「这么漂亮的东西,真是可惜啊。」 突然水仙子呻吟道:「邢爷,别杀我……」 邢飞扬闻言顿时跳了起来,一个箭步跃到水仙子身边,稳稳心神,沉声道: 「给我个不杀的理由。」 「邢爷,奴家的身子都是爷的,随爷怎么玩……」 「操,好像爷没玩过女人似的!」 「爷刚才说了,奴家长得漂亮……」 「鸡巴,长得漂亮有屁用,你的三个洞不是玩不成,就是爷不想玩。」 水仙子的意志终于被彻底打垮,她泣声道:「爷,奴家的身子还能用……」 「你的逼不是拽得很吗?」 「爷,饶了我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你不是敢得很吗?你不是能吞冰挥剑,还能把爷打晕吗?」 「爷,奴家真的不敢了……」 「切,以为我三岁吗?」 「邢爷!邢爷!奴家要再敢害你了,就让爷插死好了。」 「哈哈哈哈哈……」邢飞扬一阵得意的大笑,意气风发走回梅四娘身边,冲 她挤挤眼。 一向冷傲的水仙子在邢飞扬的实际行动和耐心说服下终于承认了错误。 梅四娘看到邢飞扬高兴的样子,也是心花怒放。她走到水仙子身边轻轻摸了 摸那根禅杖,柔声道:「仙子,痛吗?」 水仙子闻言痛哭起来。 梅四娘声音转厉,「水仙子!痛不痛!」 水仙子身子一抖,含泪低声说道:「痛……」 「哟,仙子还痛啊?」 「梅姐姐,奴家不是仙子……您叫我水儿好了。」 梅四娘心中一乐,柔声说:「水儿别怕,我这就给你拔出来。」她倒也没再 玩其它手段,毕竟水仙子菊肛受创已经极重。梅四娘挽住禅杖,轻轻拔了出来, 然后撕下衣襟塞进那个儿臂粗的孔洞中,止住奔涌的鲜血。 邢飞扬走到来先封了她的穴道,但惧于她的功力,生怕她冲开穴道,只合上 了她的双腿。 接着把她半抱在怀中,一边揉搓玉乳,一边叹道:「何苦呢?」 梅四娘则抱起她的双腿,慢慢按摩已经脱臼两天的下肢。 水仙子不再挣扎,只是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到得深夜,水仙子哭泣渐止,花房中的锁阴丹药性也已经过了。邢飞扬拔出 玉箫,摆好架式,把阳具顶在水仙子的花瓣上,转头对梅四娘吩咐道:「把剑拿 过来,只要情况不对,你就剖开她的肚子,嘿嘿,救我出来。」 梅四娘一笑,真拿着剑在旁眈眈而视。 邢飞扬暗提了口气,硬着头皮挺身刺入。 水仙子的秘处已被锁阴丹拢得处子一般,虽然她没有施展媚功,但嫩肉自然 而然紧裹阳具。邢飞扬印象深刻的那根肉筋,此时充满弹性的在龟头来回划过, 令邢飞扬心醉神迷。肉洞渐渐积满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由慢而快,由细而高, 响起一片「叽叽」声。 梅四娘本来还在持剑观望,此时忍不住蹲坐在水仙子头上,将下身送到她嘴 边。水仙子不敢迟疑,忙张开小嘴轻轻咬住面前花瓣,香舌在花瓣间不断扫过。 不多时,在邢飞扬把阳精射入水仙子体内同时,梅四娘也将蜜液喷到水仙子 的俏脸上。水仙子刚舔净梅四娘花瓣上的淫液,又赶紧含住邢飞扬的阳具,舌尖 细细掠过沾满阳精和自己淫水的肉棒。 邢飞扬舒服的躺在地上,才发现水仙子后庭中的鲜血流了一地,便拿出治外 伤的紫色药瓶给她敷在伤处。 (38) 第二天,邢飞扬骑上「小牛」,踏雪下山。但这一次,马腹下的泥障里藏着 两个女人。亏得梅四娘与水仙子都是身体轻盈,「小牛」又神骏非凡,却也没露 出破绽。 清晨,邢飞扬问明赵无极的去向,便与梅四娘一起将水仙子贴着马腹捆好, 下面再拉起斗篷,让梅四娘睡在上面。「小牛」的长鞭也塞在水仙子体内,当听 说梅四娘当日也是这般,她认命般不再挣扎,但这次邢飞扬没有用护腕,而是由 梅四娘看着,一旦滑出,立即再送进去。少了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小牛」马鞭 的感觉比梅四娘当时还好,一路上奔驰如飞,午间便已到了雁门。 雁门乃是庄铁山的地盘,邢飞扬一路思索,还是不能进城,便收起长弓,在 城外四里寻了一处破庙宿下。 刚一下马,梅四娘就从泥障下钻了出来,抬高泥障笑道:「主子你看。」 邢飞扬低头看去,水仙子俏脸扭在一旁,满面潮红,星目半闭,小嘴里不断 呻吟着,努力挺动下身,吞吐「小牛」那根粗长的肉棒,淫水从交合处长长的滴 落下来。后庭倒是已经不再有血迹渗出,里面塞来止血的那块白绫夹在股间上下 飘舞。 邢飞扬笑道:「梅儿,你用了多少回春膏?」 「只用了指头那大一点。」 「那得多久?」 「主子,这不是看时间长短,这么一点,她泄身三四次就好了。」 「这一路她泄了几次?」 梅四娘手一比:「三次了。」 「行了,下次少弄点儿,不然水奴真化成水了。」 说着正要把水仙子解下来,却发现「小牛」突然跃起身来,前蹄高高抬起, 露出腹下似乎紧紧搂抱着它的水仙子,长嘶一声,接着放下前蹄一阵抖颤。 邢飞扬一愣忙伸头去看,正看到水仙子体内的肉顶棒剧烈地伸缩着,接着花 瓣间涌出大团大团透明的液体。 「不会吧?大冬天它居然能发情?水仙子真是仙子……」邢飞扬啧啧赞叹不 已。 梅四娘笑道:「水儿这样的美人,就是石人也化了呢。」 邢飞扬抱下胯间仍不断滴着精液的水仙子走进庙中,放到废旧的香案上,低 头摆弄她的花瓣,叹道:「让「小牛」这么一干,爷这会儿是用不成了。」 水仙子刚刚泄了第四次的身,正在失神,闻言立即挣扎着说道:「爷……水 奴……水奴……还有两个洞……可以伺候……伺候爷呢」。 因为怕她手脚困得太久废掉,邢飞扬只是封了她双腿的穴道,两臂却是用缠 金绳索捆在一起,这时水仙子曲起手臂,支着上身,娇喘吁吁地说话,玉乳顿时 一阵乱颤,抖出一片白光。 看着这对仙桃般的乳房,邢飞扬心中一痒,俯首把乳头噙在嘴里。水仙子忙 使劲挺起上身,把乳房往前狠送。 两团滑腻的软玉在脸上轻擦,邢飞扬顿时兴致大发,提枪上马。水仙子深恐 这位主子嫌她花房太松,略略使力收紧花瓣。 不过半个时辰,曲终人散。邢飞扬半眯着眼枕着水仙子的肚子,一边等梅四 娘收拾住处生火做饭,一边捻着水仙子樱桃似的乳头,说:「水奴,你会不会散 功?」 水仙子一震,轻声说道:「奴儿……会……」 「散过多少人的功?」 水仙子是偶然发现一种散功的窍门的。 一般以内功化内功,只是对极强与极弱有效,若双方功力相差不远,勉强化 功,自己也必受重伤。另一种散功则是高手寻死时所用,自己逆走经脉,硬破脐 下三寸蓄气的丹田,此处一破必死无疑。但水仙子所发现的散功与这些不同。 四年前她带着沈锦、史洪心、月照、法印一同在荷花坞伏击雨中燕蒋青衫。 蒋青衫当时是名震江南的侠女,因发现三年来有人在杭州劫卖女子,便暗中 盯上了指挥行事的月照。最后在月照劫掠荷花坞的田红雨时,出手相救。以一对 五当场击杀四人,并用落梅剑重伤月照。 赵无极闻信,觉得这根刺不得不除,便命他们五人行事。 月照深知蒋青衫的厉害,虽然己方稳操必胜,但唯恐她逃脱。于是在跟踪数 月之后,下战贴给蒋青衫,声明双方各请三名证人,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在荷花坞 做一了断。 蒋青衫坦然不惧,请了三名在江南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说明原委。三人自 然欣然答应。 但在到了八月十五那一天,月照却没来。蒋青衫白等了一夜,只好与三人分 别离去。 她不知道水仙子等五名高手和十余名手下都躲在旁边,即使知道蒋青衫也不 怕。这一带是她成名之处,人多路熟,真打不过也能远避自保。但她更不知道月 照在坞旁的草上树上都撒上了粉末状的剧毒。等露湿青衫,剧毒便沾在了她的衣 服上。 在她运功驱毒的时候,水仙子玉箫一展,当先发难。蒋青衫勉力相抗,待见 敌人甚众,想暂避锋芒时,才知道水仙子的轻功不在她雨中燕之下。 水仙子对蒋青衫也极为忌惮,此女中毒在先,还能与自己打个平手,这份功 夫武林中也是不多。等到水仙子在十里追上毒发的蒋青衫后,立即便卸了她的手 脚,装在箱中运回嘉兴春香楼。 她还记得那天在春香楼剥去蒋青衫的衣裙,将脱了四肢的雨中燕捆在椅中, 众人团团围坐在毫无反击肉体旁,笑语戏谑。 (39) 月照伸手掂了掂蒋青衫的乳房,「娘的,带着这么大两团肉,她还能跑那么 快?」 沈锦沉吟片刻,慎重地说:「会不会是用气吹起来的?」 「操,」史洪心抓起蒋青衫另一只乳房,高高抛起,再平摊手掌任其掉落, 「听见了吗?叭叭直响!这是真材实料啊。还吹起来的,沈锦,你没眼光也就罢 了,居然连点常识都没有。」 法印本来抱肩靠坐在椅中,此时两条长满黑毛的粗壮手臂一挥,叫道:「快 些吧!老规矩,抓阉!」 史洪心呵呵一笑,狠狠捏了一把,放下手来。却听道月照说:「别急!」 月照拨开花瓣,端详一会儿,叹道:「麻烦了……」 众人一愣,沈锦也把肥头伸了过去:「难道是个石女?」 「石女怎么着?拿刀一捅咱们照干。沈胖子,没见过吧?」 沈锦终于看明白了,也是长叹一声,坐在椅中,手拍得肚皮一片山响:「真 他妈的倒霉,又要伤兄弟们的和气了。」 法印还一头雾水,史洪心已经明白过了,凑过来说道:「雨中燕闯荡江湖这 有五六年了吧,居然还是个雏儿?她就从没失过手?咦,这也怪了,就算功夫真 高也不会生下来就这么高吧?她的师父师叔师兄师弟都是干嘛吃的?」 月照直起腰来,扯着史洪心走到沈锦、法印身边,「谁拔头筹?拿出个解决 方案来。」 法印说道:「要不,按顺序?上次那个是老史,这次咱们三个排排队,下回 再有机会,轮着来。」 「呸,上次那个是三年前,鸡巴再等三年有了下次,老球知道还是不是咱几 个?不行,就这一会。老史,你就歇吧。」 「那怎么成?」史洪心跳起身还没说完,三人就异口同声喝道:「闭嘴!这 次没你的份儿!」 「好、好、好……」史洪心无奈的坐下去,说道:「真他妈倒霉,早知道能 逮住雨中燕,我干嘛去采那朵路边的野花啊?」 「第一项决议通过,沈胖子、法印,咱们三个再商量。」 法印再次提议:「比长短!」 沈锦急了,肥躯一挺,喝道:「反对!」 「无效!」月照干净利落地一口回绝:「这是蒋女侠的第一次,让你那三寸 钉乱捣,看扁了咱们兄弟事儿小,会给人家留下什么样的印象?影响以后的生活 啊。」 沈锦张了张嘴,却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吧,就剩咱们俩了,」月照说着掏出家伙与法印擦肩一比——「靠!」 法印仔细瞄了半天,嘿嘿一乐,第三次提议:「既然咱俩不分高低,那就比 比粗细!」 「球!」月照看着自己在直径上明显落了下风,心中大不乐意,说道:「不 能只比外表,还得玩点内在气质。」 「成!我还不信你内功比我强多少。」法印一口答应。 「嘿嘿,那多伤咱们兄弟和气?况且……」 「烦不烦啊!」,月照还没说完,水仙子终于忍不住了,她一手分开蒋青衫 的花瓣,挽起玉箫说道:「不就个雏儿吗?没见过吗?吵这么长时间?还是我来 吧,也不伤你们和气!」 月照慌忙拉住水仙子的衣袖,赔笑道:「仙子息怒,马上就完,马上就完。 能破雨中燕的身子多不容易?以前抓的那些雏儿赵爷都说要用来挣钱,难得有一 个来让小的们调教,不免有些失态,仙子别急,马上就完,马上就完。」 水仙子悻悻放手,斜了月照一眼。 月照看她不再坚持,松了口气,转身对法印说道:「这个内在可不是内功那 么粗浅的玩意,你会多少花样儿?」 法印一愣,月照接着说道:「就是嘛,你们参佛之人怎么比我道家深通御女 之道呢?」 法印喝道:「老子是藏密!修过欢喜禅!」 「欢喜禅那等粗浅的入门你还有脸说,真是没见过世面!欢喜禅是什么?那 是藏蒙两地入佛门的弟子太多,莲花和尚怕绝了人种,弄出来传宗接代的——目 的只是传宗接代,唉,太本质了……」月照一边摇着上面的大头叹息,一边摇着 身下面目狰狞的小头走到蒋青衫身边。 法印见状一声怒喝,还要理论,月照一手挡在他脸前,满面诚恳地说:「兄 弟,这后面的第一次归你。」 经过一个半时辰的激烈讨论,众人终于形成决议。月照揽起蒋青衫的粉腿搭 在肩上,独眼龙一声狂吼,破体而入。蒋青衫咬着牙强忍痛苦,紧紧闭着眼睛, 把眼泪咽进肚里。 月照果然花样甚多,一个时辰换了八种体位,现在正把蒋青衫的手脚盘在颈 上腰间,自己则双手扶在腰后,斜斜挺着身子,全靠阳具使力支撑玉体。刚刚被 捅破薄膜的蒋青衫只觉自己象被一支铁棍穿着,支在地上,而且这根铁棍还不断 磨擦着下身的伤处。 玉乳被两具的身子压得银盘一般,扁扁的紧贴在月照胸前,妖道一边挑动下 身把蒋青衫抛起,一边笑道:「这雨中燕轻功果然不差,道爷只用一根肉棒就把 她挑了起来。蒋婊子,爽不爽?」 蒋青衫哪里还能答话,身不由己的伏在月照胸前上下起伏,心下暗恨自己一 时不慎,落到如此地步。 众人围着蒋青衫足足看了三个时辰,都是欲火中烧。 史洪心叫道:「牛鼻子,你他妈快点,没完了?」 法印腾地站起身子,拎起阳具走了过来。月照一看停住动作,搂着膝弯的双 手伸到蒋青衫臀下,摸着自己的肉棒把中指抠了进去,随即左右一掰,把雨中燕 的玉臀分开,两只食指捅进她的菊门,笑道:「秃驴,来挤挤。」 法印也不答话,拍开月照的手指,拇指食指撑开菊花,另一手扶着阳具狠狠 一捅…… 「日!」紫色的龟头塞进一指粗细的孔洞,蒋青衫还没来得及惨叫,法印反 而痛骂了一声。 月照哈哈一笑:「干着呢,你就硬捅?先到前边儿来湿湿。」 法印挺着阳具挤着月照的肉棒捅了几下,巨大的龟头只浅浅在花瓣上抿了几 下,却塞不进去,便骂道:「太紧了,牛鼻子,你先让让。」 月照感觉一下雨中燕从未进过异物的花房,一下子确实塞不起两根长物,便 依言退了出来。 没等月照全军撤出,法印就硬挤着顶了进去,阳具立时被滑腻的嫩肉裹住, 不由精神大振,连连尽根而入。过了片刻,两人摆好架式,一前一后把蒋青衫夹 在中间,喊着号子同时进入前阴后庭。 (40)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膜你来我往激烈的拚杀着,蒋青衫前后吃痛,渐渐昏迷 了。等再醒时,自己仍身子悬空,被两人抱在中间,睁目看时,却是沈锦与史洪 心。沈锦个子矮,为了配合史洪心,脚下还垫了个小凳子。肥脸在蒋青衫的乳上 乱蹭,张着嘴左右追逐那对跳动的红樱桃。一时四人都偃旗息鼓,才放开怀中已 经摊软的玉体,扔在椅上。 此后的三天里,不但四人轮番上阵,春香楼上下二十多名守卫也都在雨中燕 身体里射了精。就连卸掉下巴从她喉中塞进食物的时候,还有人架着她的双腿埋 头苦干。毕竟蒋青衫这种侠女,几年都弄不来一个。 三天后,众人过了瘾,略略泄了兴致,看着她下身血肉模糊的两个肉洞,生 怕再弄下去会玩死。便把她手脚拉脱,封了穴道,扔在楼后假山下的密室里。 次日,水仙子准备开始调教蒋青衫,便命人去把她带来。 两人去了半个时辰还未回来,水仙子奇怪起来,不知是两人是在密室玩的上 瘾,还是…… 想到蒋青衫的功夫,她心头一紧,连忙奔向假山。 蒋青衫终于等到身边没人的机会,而且敌人又嫌麻烦,没有用绳子捆缚,忙 提气运功冲穴。三个时辰后,吐出一口鲜血,手脚恢复了知觉。但脱臼的腿肩依 然无力的放在地上。然后她挣扎着挪动身体,费了一顿饭时间,才把动弹不得的 右臂用身子推到床下。她感觉一下手肩垂的方位,又挪动身子找好方位,一咬牙 翻身下床。身子被手臂一撑,重重落在地面。 右臂已经合上。她不敢耽误,用右手撑起身体把软软的左臂顶在地面,手指 使力把身体弹起,接着高高举起右臂。让左臂支撑半身的重量。这次运气没那么 好,她花了半个时辰,重试十几次,才终于响到一声脆响。 两臂既已复原,片刻后她便站起身来。双腿一使力,下身前后两个地方顿时 传来一阵剧痛。蒋青衫咬着牙从窗口看去,远处的石隙隐隐已传来一线光亮。她 不敢怠慢,抓紧时间调息体内真气。 没等她调息完,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个人说笑着走近密室,打开房门,却赫然发现床上空无一人,那个被众人 玩得半死不活的雨中燕居然踪影皆无。两人还没合拢惊讶的嘴巴,就见眼前白影 闪动,伏在门上的蒋青衫玉指一刺点在两人的脑门。 两人颓然倒地,但蒋青衫连番动作,此刻全力一击,头中也是一阵眩晕。挣 扎着走到密室外,伏在石后观察院中的动静。春香楼的后门一直站着两人劲装大 汉,她估量自己现在情况,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明知随时就可能有人进洞察看, 但还是静心调息,积蓄真气。 半个时辰后,她睁开眼来,腾身而起,掠上假山,直扑上后院三丈高围墙。 刚刚将踏住墙头,旁边的大树上闪过一片刀光,两人从密密的枝叶间跃出,并肩 站在墙头。蒋青衫不敢硬擅其锋,只好闪身避开。 此时水仙子已掠到蒋青衫背后,两女拳脚连拼十招,雨中燕终因体力不支, 被水仙子一掌拍在后心。蒋青衫一声闷哼,伏倒在山石上,双腿挣扎几下,无力 地喘息着。 蒋青衫只是匆匆披上一件男式长袍,在地上挣扎几下,袍角掀起,露出光洁 的双腿。水仙子慢步走了过去,一脚踩在她的腰上,手中的玉箫撩起袍子,顺着 圆臀上的缝隙插进她体内,然后柔声说:「雨中燕,卸了手脚封了穴道,你还能 跑到这里,真是好功夫。妹子实在是佩服得很。」 水仙子其实也是一身冷汗,如果晚了半步,以蒋青衫的身手,肯定能打倒两 人逃出生天。 这会儿顿时放下心来,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肌肤,一边搅动玉箫,一边冷言 嘲讽。 「咦?」水仙子突然觉得刚才的一个动作,使手下的玉体一震,体内真气似 乎荡了一下。 她抱起蒋青衫掠进楼内。 经过一番细探,她发现自己尺五的玉箫一旦插到尺二,便触到了脐下三寸的 丹田上。这时一动玉箫,搅动蓄气的丹田,就引起体内真气波动。但波动之后, 真气仍会慢慢收拢,渐渐复原。 她在蒋青衫身上摆弄了整整一天,终于发现在玉箫顶住丹田的同时,让手中 的玉体泄身,则真气就随之便弱上一分。有此发现,水仙子也不多说,关上了房 门,把蒋青衫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把回春膏细细抹在瓣内外。等蒋青衫淫水流 出,再把玉箫从高高翘起的粉臀间直刺进去,紧紧抵住丹田所在,用手慢慢捣松 气府。另一只手则拿着角先生贴着箫身进进出出。 如此除了睡觉吃饭,水仙子就一直在努力使蒋青衫泄身。三天之后,蒋青衫 泄身不计其数,人已经昏迷。水仙子一探她体内,真气已经弱了许多,只与春香 楼中的守卫相仿。 此后,隔几日水仙子就要关上房门把蒋青衫折磨一天。一个月过后,雨中燕 终于只剩薄薄一层功力,最后被已经厌倦的水仙子用内力化去。 此后她又用此法陆续散过七八个女子的内功,倒也没有什么后遗症。 水仙子怕邢飞扬折磨得太狠,不敢说得那么厉害,只是说明大致情况,「邢 爷,散功很难,一天一次,要两三个月的时间……」 没想到邢飞扬却不买账,「一天一次?那一天十次只用十来天就行了吧。」 「爷,那样会弄死水奴……水奴的小洞还等着爷玩呢……」 邢飞扬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往胯下一掏,水仙子忙抬嘴去含。 不料会错了意,邢飞扬并非是想再玩一番,而是听得太久,想起来撒泡尿, 看到水仙子的模样,他干脆把肉棒塞了起去。 水仙子一看主子的肉棒还是软的,赶紧香舌卷紧龟头,轻舔马眼,没想到马 眼一松,一股热尿射了出来。她一愣,又不敢闪避,伸直喉咙把尿液都吞进肚内 。邢飞扬抖抖阳具正待出来,不料水仙子福至心灵,不等他抖完,便嘴上用力, 将尿道中的残液都吸了出来 (41) 邢飞扬看到水仙子如此殷勤,也为之一愣。马眼被温暖柔软的小嘴吸得一阵 酥爽,不由又硬了起来。 他想了想把水仙子翻过身来,先让梅四娘将玉箫捅了进去,然后阳具一摆, 与箫身贴着探进头去。阳具被温热的嫩肉包裹,下面却传来箫身玉质的凉爽,而 且有了这个两根粗的玉箫,水仙子被「小牛」撑宽的花房倒也显得紧了一些。 梅四娘知道主子是准备让水仙子泄身散功,便伸手轻轻在箫下花瓣深处的肉 核上捻搓。 邢飞扬看着圆臀上抖颤的菊门紧紧缩成一点,想起此中紧崩崩的滋味,欲念 大发,恨不得再生出一条阳具来,同时捅入两个肉洞。但他没有……所以邢飞扬 只好伸出手指,在里面细细掏摸。还不住在水仙子雪臀上痛击一掌,厉喝一声: 「夹紧些!妈的,我说屁眼儿!敢下面使力,爷把你活剖了!」 水仙子被四种东西三处夹攻,不多久就今天第五次阴精就泄了出来。被玉箫 顶紧的丹田一阵动荡,一股真气似乎随着阴精涌出身子。 邢飞扬看着花瓣间淫露点点滴落,心中一动,对梅四娘说:「梅儿,你把它 喝掉。」 梅四娘一呆,心中虽有些不太情愿,但既然是主子发话,她只好低头将水仙 子的阴精吃掉。 「怎么样?」 「嗯?有些甜……」 「我不是问这个,你觉得它进了肚子怎么样?」 「主子……没有怎么样……」 「你运运气,试着看能不能把它化掉。」 梅四娘明白过来,盘膝坐下。 一柱香工夫之后,梅四娘睁开眼睛笑道:「主子说得不错,里面确实有一点 点真气呢。」 邢飞扬闻言大喜,一掌把翘着肥臀的水仙子拍回香案,笑道:「哈,这次拣 到宝了。」 水仙子臀上一阵剧痛,猛得扑在桌上,险些把深插在腹内的玉箫弄断。听到 邢飞扬言语,心下凄苦,暗道自己虽然散了七八个人的功,却从没想到这一点, 若非如此……她不敢再想,侧着脸对着邢飞扬媚笑道:「主子,奴儿还有点儿用 呢……」 邢飞扬拔出玉箫,懒洋洋说道:「妈的,让爷吃你这贱奴的浪水……」 水仙子身子一缩,不敢再说话。 邢飞扬扯着她的头发看看她的红唇,一笑说道:「这样吧,爷的尿以后都给 你了,咱们算是扯平。」 但邢飞扬不可能花半年时间把水仙子的功力完全吸收,他还垫记着明月山庄 的众人。 抱起水仙子,邢飞扬仔细讯问了雁门铁虎堂的情形。 听说庄铁山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便问道:「贱人,你不是在那些狗贼中 排名第三吗?」 水仙子乳房在邢飞扬手下忽扁忽圆,忽而拉成细长的圆锥,她娇喘着说道: 「水……水奴只是……入帮较早……功夫却不如……不如黄明翔……庄……庄铁 山。」 「差多远?」 「也……不甚远……」 邢飞扬知道水仙子功力在法印诸人之上,闻言心知铁虎堂现在有赵无极、东 二、庄铁山诸人,此趟要比在嘉兴春香楼凶险数倍。 入夜邢飞扬交待梅四娘看好水仙子,一旦出现状况,就骑着「小牛」先到十 里外的汶水渡口,如果两日内自己还没回来,那就再到尚家村外的涧旁再等一个 月。他想了想,又说道:「如果一个半月内还见不到,你爱干嘛就干嘛吧。」 说罢转身离去。身后隐隐传来梅四娘的声音:「主子,奴婢等着你……」 赵无极到铁虎堂已经三日,水仙子、法印等人却杳如黄鹤,一去不返。等到 今日中午,他知道那五人已是凶多吉少,但赵无极还是不敢相信邢飞扬居然能在 己方已有防备的情况下尽杀五人。尤其是水仙子——她怎么也不可能被邢飞扬轻 易杀掉吧? 于是下午赵无极派出东二带上两名手下,去回雁峰探听消息,并且吩咐无论 成与不成,两日后必然回来覆命。待东二走后,赵无极走到后院,瞧瞧朱知元的 伤势,顺便再打断朱长风一条腿。然后叫过庄铁山,命他把众人分散安置在堂中 各处。 待到傍晚,他隐隐有种感觉,邢飞扬今夜必来!于是又吩咐给程华珠下了迷 魂散。 迷魂散多用则伤神,所以一路上虽然程华珠一心求死,让赵无极操碎了心, 却也不敢多用。 此夜阴风阵阵,虽然正逢十一月十五,理应明珠在天,月如圆镜,但此刻似 乎要下雪,天色阴沉,浓云蔽月。 「真是做贼的好天气。」赵无极怔怔望着窗外,心神远远荡开。 赵无极是个巨牛逼的人物,但他常常会觉得很失落。尤其是想到今年自己已 经五十四岁的时候,他心都要碎了。 赵无极出身于江南的书香之家,天姿聪慧,饱读诗书,五岁时还曾跟着一位 剑师学剑。 十五岁时候,他常常站在窗口望着天际舒卷的浮云,讯问自己生命的意义。 那时赵无极常常背诵《大学》章句,尤其欣赏子思的「诚心正意,格物致知,修 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路径。 然而数次科举,虽然文章做得花团锦簇,却都名落孙山。在目睹了政府的种 种腐败之后,激越的赵无极把责任推到社会身上,于是就成了一个愤怒青年。 二十岁时,他拔剑起蒿莱,独闯天下,结识了不少英雄。 后来他到了西域,认识了东二。那一年,他三十岁。 东二是另一种人物,从未读过圣贤诗书,却有一种原始的狞厉,高歌猛饮, 痛快淋漓,视生命如粪土。这种人生态度使赵无极认识到:人生还有另一种活法 !有时他会感到困惑,不知道与东二相处这二十多年,究竟谁改变了谁。 虽然他还是相信儒家的立身之道,但不再相信现政府。从那时起,他就有一 个梦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家。 等他见到水仙子,又发现生命还有另外一种乐趣。 (42) 自称书不读秦汉以下的赵无极对宋儒灭人欲的说法嗤之以鼻,既然孔孟曾说 道:「食色性也」,又有「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的说法,那么这两位圣贤也 是好色之徒了。况且——孔夫子本人也是野合的产物。 于是他一边追求人生梦想,一边追求人生幸福。 经过近二十年的苦心经营,他已经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地下网络,为自己的即 将出现的帝国不遗余力的聚敛财富。当他的势力渗入朝廷,正筹备在纷乱的边疆 割据一片沃土,划地自治时,赵无极才发现:自己已经五十四岁了。 五十四岁的秦始皇已经死了,五十四岁的李世民也已经死了。然而活到五十 四岁的赵无极却连他们震铄古今的功绩的边儿都没捞上。 一想到这个,他就很郁闷。「他妈的,都是那个夜舞!屡屡坏我大事!想起 来我就恨煞!」 伏在外面的邢飞扬也很郁闷,他已经在堂外伏了两个时辰,却没有找到一丝 机会进入院中。飞雪纷纷而下,邢飞扬更不开心了——这样的雪地里,自己的黑 色夜行衣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 庞大的院落一团漆黑,似乎整个铁虎堂都在沉睡。但他知道,这样的黑暗里 有无数双警觉的眼睛。因为两个时辰内,他已经看到有七拨人从暗处走过,或是 换班或是巡视各处。 「已近寅时了吧?」邢飞扬暗暗想,「妈的!明天再来!得想个办法……」 就在这时,他听到大院的另一端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若非在这样寂 静的夜里,很难听到雪中的蹄音。但此时,沉闷的蹄声就像敲击在邢飞扬心上。 听着蹄声直入铁虎堂,他立即打消去意,静观其变。 一柱香工夫后,雪地里隐隐又传来一阵马蹄声,这次却是在大院西侧。仍与 上骑一般,蹄声一路响入铁虎堂的西门,然后消失了。但铁虎堂内却仍是黑沉沉 一片,毫无动静。 再过一柱香工夫,蹄声在大院东侧响起。邢飞扬心底暗暗纳罕,不知铁虎堂